,殿下安好。”
她知晓蜀王不喜女子近身,站在蜀王两三步之外的距离。
她低着头,小脸有点白,水润的眸子不敢乱看,盯着蜀王殿下那双靴子。
姝姝本就娇小,还微微俯身低头。
傅厉谟身的高大挺拔,只能低头看她,不太习惯,眉峰微皱,“且抬头说话。”
姝姝只好抬起头,却也不敢直视蜀王,于是一双润润的眸子散乱似的盯着窗棂外,毫无焦距,看着空荡荡的眼神。
傅厉谟看姝姝玉面娇嫩,眉眼娇俏,就是眼神飘忽,他皱着的眉峰就没松开过,“那头猞猁如何了?”
姝姝没料他是问猞猁,心里咯噔下,掐着裙裾小声道,“回殿下的话,那头猞猁已经养好伤势,臣女觉得它留在后院实在可怜,于是自作主张将它放归山林,还请殿下恕罪。”
她大概有些紧张,身躯不由自主晃动了下,傅厉谟便觉鼻翼间窜入一股子清甜的香气。
甚至是非常清淡的,似花似草,清新纯净。
不是女子胭脂水粉的气味。
傅厉谟古井不波的心神松动了下,他并不厌恶这种气味。
他道:“罢了,无甚。”说罢捡起散落在窗棂下书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