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该吃糠咽菜的君儿被我们娇养十三年长大,这到底是谁对不住谁!我想到姝姝这十三年过的日子,现在都不知该怎么面对姝姝,又该如何平常心的对待君儿。”
盛氏不语,她没想到君儿曾如此诓骗姝姝。
姝姝到底是国公府的血脉,还被如此虐待,她心中也有气。
可君儿是她看着长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盛氏叹口气,“罢了,是我的错,君儿做的太过,怎么惩罚都该她受着。”
倒也不提让宋凝君早日从祠堂出来的事儿。
宋凝君在祠堂跪倒夜幕降临,足足跪了五个时辰。
听闻出祠堂时都是被丫鬟架着回院的。
第二天宋凝君就病倒了。
盛氏还是有些心疼。
她过去君翠院探望宋凝君,见宋凝君脸颊消瘦,双眸红肿,又提起她裤脚看了眼,双膝青紫红肿,惨不忍睹。
身上还在发热。
盛氏焦急的问春桃,“可有给你们姑娘请郎中瞧瞧?”
宋凝君哑着声音道:“已经请过郎中的,孙女做下这种事情,祖母还能来探望孙女,孙女真是羞愧。”
盛氏叹口气,“你这孩子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