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您醒了,别怕,我们不会伤害您的。”
医生亲切行礼,温和得不像在跟正常人说话。
姜秀娜颤抖后退,戒惧地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马精神病疗养院,我是您的主治医生许铭。”
姜秀娜头皮爆炸,失声质问:“我怎么会来这儿!?”
许铭耐心道:“是您先生送您来的,您可能患了精神分裂症,兼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我们只好先给您戴上脚镣,等病情稳定就会解除,请您暂时忍耐。”
姜秀娜双眼瞪得更夸张了:“是贺阳送我来的?”
“是,有监护人签字,我们才能收治病人。”
没有人能承受如此重击,震怒恐慌控制了姜秀娜的身心,开始激烈反抗。这些作茧自缚的行为立刻被医护人员熟练镇压,将其塞进束缚衣,固定在床上。
她哭喊挣扎,脑袋在铁床的栏杆上磕出了血,然而黑暗的监、禁生活才刚刚开始。
后来的几天内,她像初入马戏团的野兽吃尽驯养员给的苦头,且日夜受疗养院那些“千姿百态”的危险病友惊吓,渐渐明白否认病症或抗争只会换来镇定剂、束缚衣和更沉重的脚铐,因而改变态度配合院方治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