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是谁下的,衡王妃心里应当最清楚。”
方时面对着蔺承安的质问,神情也不由得微微异变,“驸马的意思是,这药是我让公主下的么?谋害顺公公可不是什么小罪。”
宋宴初微微哽咽,“我与皇兄从小在这宫中便活得坎坷,我与他的感情并非寻常宫中的兄妹可比拟。若是皇嫂当自己我皇兄是亲夫婿,便也应当是将我当成亲妹妹……无须什么证据,我也不会揭发皇嫂什么,我如今只想听实话。”
“实话就是,是我让她做的。”
宋宴衡这时打开了门,款款地走了过来。
方氏楚楚地看了他一眼,站在了宋宴衡的身后。
他又看向了宋宴初,顿了顿,说道:“那药,是我让她给你的。我知道你一定会为了小双去找他,所以才临时出了这么一计。”
宋宴初抬头望着皇兄,眼角不由得有些泛酸:“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宋宴衡冷冷,“元顺他为祸岚国朝政已久,他该死。他杀了我们的母后,一命抵一命而已。这点药哪怕不足以致他的命,也能让他彻底变成一个残人。”
“那我呢?且不说元顺一直留着皇兄,以前还帮过皇兄。皇兄你这是在利用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