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听到皇后薨逝的消息,她觉得自己再没有理由不去。
“不行。”
蔺承安毫不犹豫地说了这两个字,以至于那时都疏忽了她的感受。
宋宴初的眉间一蹙,空白了片刻。
蔺承安知道是自己的语气太重,缓缓呼出了一口气,又放缓了语气说道:“此事来的实在蹊跷,都说你母后是暴毙而亡,可我最近从未听说过她身体抱恙的,实在是蹊跷。再加上你皇兄刚刚大婚,这事情不可能都撞得这么巧。总之我不能让你轻易回去,我是怕——”
“你是怕,这又会是元顺的计,对不对?”
宋宴初几分哽咽,抬头望向了他,苦笑了几分。
“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这五年来元顺恐怕早已忘了我,他自从流民之乱后再也没什么别的动作不是吗……你又何必去担心这些多余的事!她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我只是想回去祭拜一下母亲,这究竟有什么不可以的?而且就算真的是元顺做的,那皇兄岂不是就愈发危险了!”
蔺承安眉头深拧,走过去,将她发颤的身子缓缓地揽入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元顺这几年未尝不是没有动作。
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