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算是与你的青梅竹马了,你尚且都对她如此狠心,若是有一日,我也惹你不开心了,在彧国又没什么倚靠,怕是比她还要不如——”
“若是有那么一日,我便罚你时时刻刻都跟在我身后,教你此生离我便不得自由。”
宋宴初看向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推了他一下,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就红着脸小跑到了自己的床上,拿被子蒙住了头。
蔺承安也轻笑了一声,面对着她侧卧,安然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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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宋宴初醒来的时候,也快到了晌午时分。
听说蔺承安又早早出去忙了,留下清朗在宋宴初的身边,就怕她再去接触江伊然,受她的算计。
“姑娘,听说二皇子已经将这次的流民之乱给治理好了,还有许多流民在咱们这镇上安下家的,要说这其中啊,还有姑娘不少的功劳呢。”
宋宴初笑了笑,不言语。
她想到了什么,又问:“江伊然她她如何了?”
“还好昨夜姑娘没去,可吓人了。她那昨夜是真真吐了好几盏的血,大夫来来回回好几趟,忙了一夜,听说早上才睡了下来。”
“年纪轻轻的,就吐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