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笑了笑,望了望外头,道:“今日月儿圆,赶巧是父兄的忌日。”
宋宴初愣了愣,“你父兄的……”
“奴才方才温了一壶酒,想请公主与我一道喝上一盅。”
宋宴初低头看着那杯酒,微微蹙起了眉头,轻轻推了开,“你知道的……我也不会喝酒的。”
元顺轻声笑了笑,“不过是内务府自己酿的米酒,算不得什么好酒,哪怕是小孩子喝了也不会醉的。奴才记得,公主之前是爱吃酒酿圆子的。”
宋宴初面上有些为难,知道这杯酒不好推脱。
可腹中毕竟有孩子,身子又虚,喝酒本就是不好的。
元顺先将自己灌了一杯,又倒了一杯,见宋宴初忸怩着一动未动,轻声笑了笑:“公主不喝,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并不是……”
宋宴初低下头去,将手也藏在了桌子底下,仍是没去碰那酒。
元顺自个儿又喝了三杯。
不知是不是酒意上来了,他瞧着有几分醉意,竟然搬着椅子挨着坐近到了她的身边。
他拿起桌上宋宴初那杯酒,递到了她的面前,醉醺醺地往她脸上吐了一口气,眯着狭长迷离眼睛说道:“就一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