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宝贝这太监,虽不知他为何被折磨成这样,可眼下只有你一人,还让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女人扛一个这么结实的太监回去吗?”
“我……可是……”
宋宴初有些为难。
“这附近的都是太监御卫,你这是舍不得别人将他送回去,就由本王亲自来背,总行了吧——”
说完,他早已是一脸的不满,轻声嘀咕道:“明明是个公主,却偏偏要将自己折磨成这样,傻瓜。”
宋宴初揉了揉眼睛忙站了起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吸了吸鼻子,就跟着蔺承安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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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初宁宫,先将元顺安置了下来。
按理御医不得给没有品级的奴才医治,还是蔺承安将自己府上的大夫传唤进宫,给元顺瞧病。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傍晚。
顺理成章,蔺承安与他手下的人就留在了初宁宫用晚膳。
宋宴初在桌上没吃多少。
天黑了,就席地坐在后院的阶梯上发呆。
“吃些吧,瞧你今晚跟只猫似得,连多一粒米都吃不下。”
蔺承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就从上面递给了她一个烧饼,转眼就绕了过来,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