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利用她做些什么的人便更加容易得逞,譬如巽妃,又譬如本宫的那个不孝子——”
元顺面不改色,不发一言。
又是一道汗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了下来,听到这话的时候,掌间却不自觉加大了几分力道。
皇后不以为意地一笑:“其实你不说本宫也猜得到,显示唆使宴初向本宫说那些话,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请惠昭公主出马说情,这些是否都与你脱不开关系?”
元顺闪烁着眉眼,又俯低了一些,松了一口气道:“奴才,这全都是为了公主考虑。”
他这一次在蔺霜的身上栽了跟头,只不过是因为太过心急罢了。
太过心急想要解除宋宴初与蔺承安之间的婚约,却没有想到那根本就不是江伊然。
他一向机敏,如若他不是有着这一层的私心,他也应当早就识别出蔺霜的小伎俩才对,不会被蒙蔽到昨日……
“既然是奴才,就应当做奴才本分之事。一些不该有的,不能有的,最好是别有。奴才就得认命!”
“奴才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
“你对宴初的什么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宴初自个儿也蒙在鼓里,可本宫好歹在这后宫中斗了这么多年,本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