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你这帕子方才已经给了我了,送人礼物,又哪有收回的道理?”
宋宴初有些无奈,也揪着那帕子的一角,“那是借、借你的,我好让人去洗洗这……”
蔺承安勾唇一笑,“反正我只当做是你送我的了。何况这帕子是我弄脏的,自然是要我亲自去洗。你这宫中的帕子如此之多,给我一块又有什么妨碍了。”
宋宴初撇撇嘴,仍是不肯放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帕子是我我……我亲自绣的……”
“亲自绣的?那可就更不能还给你了,”蔺承安看着那方帕子,又笑了笑,无奈道:“可不能让霜儿白白去内务府地牢受一趟苦——”
宋宴初一愣,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间,蔺承安那边的手便猝不防地松了一松,失去了平衡,宋宴初扯着那块帕子便止不住地要往后倒去。
她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闭上了眼睛,很快却被一个坚实的臂膀给抵住了。
她缓缓睁开眼,只看到蔺承安的一只手已经环住了自己的腰身,将她彻底失去平衡的身子索性依附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那方沾了血的白帕子被宋宴初失手抛到了空中,这会儿才慢悠悠地从房顶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