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小姐,下午曾想来拜访过公主,只因公主身子不适先请她回去。她便将这等小事记恨在心,上来便对公主下了重手——”
皇后听了愈发蹙眉,此时倒也没有非要偏袒外人的意思,冷冷对江伊然问道:“真有此事?”
江伊然脸上的愠色也未消,听着皇后的发问霎时有些心虚,支吾了片刻,又理直气壮地道:“伊然的确一时冲动不小心向她动了手,可并不是因为记恨什么小事……而是——”
“而是什么?”
江伊然屏了屏气,便说道:“而是……我看见宴初公主在此处与她身边的这个太监抱在一块儿,亲密得很。看到这等败坏宫闱风气之事,伊然之事想着要从中阻拦他们,伸手不巧才打到了公主的脸颊上的——”
在场的人皆有些错愕。
皇后的目光也直直地刺向了元顺。
宋宴初蹙眉,被人这般污蔑,便有些沉不住气,“你在胡、胡说什么……”
江伊然闷哼了一声。
“你休要抵赖。我方才与我的人可都是亲眼瞧见了的,你与你身边的这个太监勾三搭四,不清不楚!怪不得你这么着急要向皇后提议纳我为承安哥哥的妾室。原来你就是个□□,还辜负了承安哥哥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