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然又用手扇了扇身子,不甚满意地娇嗔道:“也不知承安哥哥这一年多来,是如何适应这里的环境的?怕是还受了不少的苦——”
宋宴初缓缓地吸进一口冷气,努力保持着僵硬的微笑。
脑子里魔怔地回想着那声娇滴滴的“承安哥哥”……
怪不得蔺承安之前还诱骗自己叫他“承安哥哥”,估计就是被江伊然叫习惯了,一时毛病都改不过来。
元顺在一旁也笑了一声,不冷不热道:“江小姐穿得如此单薄,怕是适应了才怪。”
“要你多舌!”
猝不及防,江伊然就将手边的热茶往元顺的身上砸了过去。
元顺没有躲,那热茶径直便全洒在了他的脚上,脚趾边上还都是碎了的玻璃渣子。
宋宴初一愣,忙过去关切元顺,见他脚上还冒着热烟,心里也一阵急,便回头看向了江伊然:“他是我、我身边的人,他的意思……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为何要、要对他……”
“你们瞧,她还真是个结巴——”
江伊然与她身边的几个侍女都“噗嗤”笑了出来,交头接耳地嘲笑宋宴初,全然不顾这是在初宁宫中。
宋宴初脸一红,又紧闭着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