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以她的臂力,就算有绳子也爬不出这二十多米的深井。
宋宴初搓了搓手心的汗,就小心翼翼地抓住了蔺承安领口。
蔺承安无奈地一声叹息,侧过脸用余光斜了崔照一眼,没由来的烦躁,索性一把就搂住了宋宴初的腰。
宋宴初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蔺承安顺着那绳出了陷阱。
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之后,她的耳边回响的全是他微微的喘气声,以及他身上那股的味道……明明他衣物上熏的是寻常的檀香,可闻着总有股令人情迷意乱的味道。
她缓了缓,这才发现蔺承安来寻她也只带了两匹马与一个护卫,那护卫她见过几次,好像叫什么清朗。
清朗过来给宋宴初递了水壶,“宴初公主受惊了,先喝点水——”
宋宴初接过水壶,“多、多谢……”
她没心思喝一口水,忙又走到了蔺承安身边,神情紧张地说道:“崔……崔照哥哥他……”
蔺承安在陷阱边睨着眼往下,耸肩冷笑了一声,又看见宋宴初身上披的这件格外不搭调的白狐披风,皱了皱眉,紧绷着嘴角,一手用力便掀开了那披风。
“你、你做什么,那披风是崔照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