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安耸了耸眉毛,这才自个儿撑起了伞,要往外走去。
“蔺……”
蔺承安回过头。
宋宴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支支吾吾地吞了口口水,“今天……今天的事还是多、多谢……”
隔着愈下愈急的雨帘,宋宴初也没看真切蔺承安的表情,只知道他没过一会儿就走开了。
她微微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掌心,一股暖意就贴近了过来。
“奴才给公主提了手炉。”
宋宴初怔怔接过元顺的手炉,顿时就感觉舒坦不少,她要比常人怕冷一些的。
“倩儿人呢,是她她让你过来送伞和……和手炉的?”
元顺只是抿抿嘴没有笑,这会儿倩儿才拿着两把伞,正从初宁宫里头着急跑了出来。
“公主,承安王!我将伞拿来了——”
“咦,承安王人呢?这会儿雨还下得这么大,他如何走出去的?”
宋宴初也直愣愣地看着倩儿,又回头狐疑看了眼元顺,“你……你是怎么知道我……?”
元顺自半个月前留下来之后,并不曾亲近伺候过她。连倩儿都着急未曾留心的事,他却知道。
元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