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藏在心里,又怎会拉着承安王那种举止轻浮不端的一个男子到处在宫里乱跑?兴许是他们看走眼了也说不定的,母后可得查清楚,千万别冤枉了初姐姐——”
“这一点,母后也曾思虑过,”皇后无奈地笑了笑,又道:“奈何,不仅是这些人,就连崔侍郎也说亲眼瞧见了,恐怕这事十有八九是真了。若是他说他没看见还好,底下那些奴才的嘴总归是好处置的。”
宋凝芝听到自己未婚夫的名字,也就红着脸没了声,只顾着依偎在皇后的怀里玩弄着她腰佩。
她没见过这位崔侍郎,只看到他的画像。听说父皇母后将此人许给了自己做驸马,小女儿心思总是有些说不大上来的。
皇后笑看着乖巧可人的宋凝芝,会心一笑,又想到同是从自己费了那么大力气生下来的宋宴初,心头不由得又闪过一阵烦闷。
易香见皇后皱了眉头,就先让那些宫人退下了,又让人将炉鼎内安神的熏香换了新的,好让她心情舒畅些。
“皇后娘娘,此事不仅关乎皇家体面,乘安王又是彧国派来的质子,牵扯到岚国与彧国两国之间的关系,得妥善处置,又不好耽搁下来的。”
皇后鼻尖微微呼出一口气息,“本宫又何尝不知,有法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