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也没有要冒犯她的意思。崔照哥哥,我其实想说的是——”
“公主的好意,微臣心领。”
未等宋宴初将该说的话说出口,崔兆极就冷淡地应了一句,举止仪态又保持着身为一个臣子该有的礼数与分寸,绝无半分失礼。
宋宴初心中“咯噔”了一下,“崔……”
“公主想必也听到了,无论如何,今晚家父已在皇上面前替微臣定下了终身大事,接下来的日子里崔府上下也要忙着为迎娶凝芝公主做准备。何况忤逆圣上是大罪,微臣担不起,崔府也担当不起,公主也没必要为了微臣去担这个风险。”
宋宴初一阵无力,手“啪嗒”就从蔺承安的掌心滑落了。
她原以为,这么多年她在他面前有意无意的问候,在他心中,她多多少少是有一些不一样的。不会至于此刻连句宽慰的话也没有。
可他与宋凝芝的婚事毕竟牵扯到皇上的旨意,牵扯到皇族与崔氏一组的联姻,不是小事,他定是有苦衷才会不得已如此。
想到此处,宋宴初还是勉强提起了精神,又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皇……我母后,曾经许诺过我,她、她她在我年少时亏欠于我……所以、所以日后可以抵一个要求相换,无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