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滚烫着在她耳边落了下来,一声一声,一句一句,都是情话,不止是她想听的那句我爱你。
听到后来乔绒忍不住把脸埋进了时野怀里,一个劲伸手去揪他身上的白色衬衣。鼻翼间萦绕着时野身上的气息,耳边响着时野的呼吸和心跳。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想要与他比现在更亲近,但她说不出口,喝了酒也说不出口,于是索性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边把他身上的衬衫揪得皱巴巴的,一边猫儿一样不自觉地拿脸去蹭他白衬衫的领口。
反正她现在喝醉了,明天起来可以把一切都推给酒精。
她想要什么,时野全知道。
但他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倒不是不想,是在担心别的事情。
他喜欢的人一冲动起来就不管不顾,他不能不替她多想几分。
时野艰难出声提醒:“我看过你的课表,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每周三上午第一节都有课?”
课?什么课?
乔绒停住蹭他衣领的动作,凝神想了半天才终于想起来,哦,明天上午第一节她确实有课,是大魔王的免疫学,出勤率好像还要计入平时成绩的……
乔绒想说“不是什么重要的课,逃了也没事”,但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