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情的时候总是很专注,无论是之前给她补课,还是现在给她凉一碗粥。
乔绒看着他眼睑低垂,眉目被粥的热气氤氲着神色难辨的模样,脑海里莫名就浮现出了他穿着白大褂,着急忙慌往学校跑的画面。
其实今天的事情,虽然跟时野有关,但也不能全怪时野。
医学生备考压力本来就大,就算没有跟时野的那个约定,到了考试前夕乔绒也是要自己拼命的。不止乔绒,事实上哪个医学生,临考试前不得褪掉几层皮?学医不易,从来不是说说而已,毕竟性命攸关的职业,若真轻易就能学得会,那岂不是拿人命当儿戏?
所以考试考砸了,乔绒虽然心里有懊恼有难过,但并不真正生时野的气。之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故意提起跟时野的约定,是有点故意想惹时野心疼,想向时野撒娇的意思。
但一见时野比平常更沉默几分,她自己先就认了输。
她微微探身,从下往上去寻时野的视线,小心翼翼道:“其实不怎么疼,是不是吓到你了?”
时野垂眸看着她,黑眸沉沉,声音低哑的:“你室友说你考试的时候痛晕了。”
乔绒扯出一抹笑:“哪有那么夸张。”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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