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地颤了颤。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早上拖着行李箱去乔绒家门口找乔绒的时候看到的画面。
当时的乔绒,穿着粉嫩的毛绒家居服,踩着同款的毛绒兔耳朵拖鞋。
站在宽敞又气派的白色别墅门口,甜甜地冲他笑。
这一刻时野忍不住想,乔绒本来就应该是那样的。就应该穿得漂漂亮亮,笑起来无忧无虑,被身边所有的人宠着惯着呵护着,要星星就得星星,要月亮就得月亮……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蹲在破旧的出租屋地板上,擦一块破茶几。
乔绒擦完茶几一回头,就见时野倚着卧室门静静地看着她,表情落寞,甚至透着一丝隐隐的难过。
乔绒不解地放下手里的抹布,小声问道:“时野,你怎么了?”
时野垂下视线,半响后,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低低地说道:“不许没大没小,要叫时老师。”
乔绒明显愣了一下。
她跟时野在一起这么久,称呼向来随心所欲。大多数时候叫他时教授,有时候叫他时医生,偶尔也会像刚才那样,直接叫他的名字。
时野向来随便她怎么叫,从来不会特意纠正。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