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虚来此处倒不是意外——他的琴艺书法学了个骨相,别的却是一窍不通,于是又习了“舞艺”,每日来这练舞来了。
今日却被人抢先占了位置。
谢虚倒不在意,只是见着燕继政的把式,先入为主了一下。
——他以为燕继政也是在习舞。
他们都是男子,天生不如女子腰肢柔软漂亮,于是对舞曲的挑选也要精之又精。譬如谢虚要练习的,便是剑舞;他以为燕继政挑选的也是偏阳刚的舞曲,因此也不觉得奇怪。
空地很大,便是燕继政占据最中心,剩下的地方也够谢虚修习了。
于是谢虚微微热身,便挽了个剑花,开始修习。
燕继政从一开始,便未分给谢虚半点余光。
虽说内功心法是各门派秘辛,平时掩藏还来不及,但燕继政很清楚,要是身旁人只看他修习便偷学招式,只会落得一个走火入魔的下场。何况身旁的人,应当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直到那人开始练剑。
燕继政的目光几乎是不受控制地黏上去。
那人的剑法,非常的……漂亮。
对,就是漂亮。
不仅出剑利落无比,招招宛若天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