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看美人的小厮姑娘们,都像刹那间被攫取光身旁的空气,面色煞白亦或面红耳赤地避开来,将自己身形藏起来的速度,好似人人都会轻功。
谢虚:“……”
他若有所思地放下刚刚抬起,准备打招呼的手。
大概因为他旷工太久的缘故,昔日同僚都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他记得方才穿胭色长裙的姑娘,还曾经给过他奶糕。
日后不能再如此懈怠了。
谢虚便这般畅通无阻……倒也不能说畅通无阻,只是中途那些同僚都纷纷避开,让谢虚一路走到了秋先生所居的阁楼中。
秋池水在写信。
他身上的脂粉已经卸净,看上去倒是个眉目如画的美男子。穿着素白长袍,旁边的油灯烛爆出朵朵的烛泪来,看似似从夜间熬到了天亮,还未来得及熄灭。
门是敞开的,从里到外一览无遗,但谢虚还是敲了敲门,喊他。
“秋先生。”
秋池水的身体微震,像是整个人僵住了那般,缓缓抬起头来。见到谢虚的那一刹,倏地打翻了灯烛。
眼前的黑发美人,样貌艳丽无比,他行走江湖数年,也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美人。
但秋池水却不知怎么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