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触手可及。
而谢虚却在此时道:“他没有逃。”
门在此时被推开,秋池水手执长剑,黑发凌乱的高束起,为了便于行动,更是将长袍的下截撕裂,又划开大大的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来,整个人就是有辱斯文的模样。
然而他的确回来了。
秋池水的唇紧抿,在看见谢虚身处劣势,而杀手好似准备痛下杀手时,瞳孔微微一缩,一下便冲了上来,以剑气在他们中间劈斩开来。
秋池水虽只算二流高手,但手持一柄锋利宝剑,自然不能拿肉身和精铁相抵撞,异瞳杀手错开一步——又或许是他心中已生出放谢虚一马的想法,总之这时,谢虚的境况缓了一缓,没先前那么危急了。
秋先生喘着粗气。
先前那一剑并没有用去他多少气力,但心理上的压力却实在是难捱。他只一闭眼,额尖上的汗珠子便忽地滚落下来。
秋池水被汗糊了满脸,但仍是不敢妄动,连用袖子擦拭掉汗珠都觉得心惊胆战。他一边拿剑抵着异瞳杀手,一边示意谢虚将自己腰间的剑松解下来,全当武器使。
“你的剑术,应当很好吧?”秋池水虽是这么问,却是肯定的武器。从他对谢虚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