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能赌个天命,林家收到这封奇怪的红条,推测出是由他这个失踪的二少爷写的。
融司藏闷闷想着,在红条的最后,写上“不孝子林藏敬上”。
而秋池水接过去一看,却是吃了一惊,秦水城离江左林邬镇太远,便是快马加鞭,也要赶上小半月,讨债的龟公可从没走过这么远的路程。
“光是车马费,也要再加二十两银。”秋池水道。
融司藏摸了摸鼻梁点头,只要肯送就好。
秋池水的目光又有些怀疑:“你府中真当离得这样远?可不要是为了拖延时日伺机逃跑,才编出的借口。”要知多数江湖人,都是漂泊着四海为家,以门派为安身之处的,和那些吃着家底的纨绔子弟还有些不同。
若说融司藏先前还存着逃跑的想法,可他现在靠着南竹馆送信救命呢,就差歃血为证,自己在等到融雪城来人之前,绝不会擅自逃走了。
融司藏艰难地动了动手腕,牵住谢虚的一点衣袖,保证道:“你要是不放心,尽可让我和谢虚日夜待在一块,叫他监管我。”
“……”
谢虚瞧着被死死扯住的衣袖,突然有些后悔了。
他觉得秋先生不会给他涨俸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