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鹿堂主又道:“看见没,你将我堂中护法迷得神魂颠倒,连心思都分着几分放在你这处——”
秋池水:“小人惶恐!”
血鹿堂主像是被拆了骨头般,慵懒地躺着。他随手将腰间配囊解下来,扔在桌上,露出半斛的珍珠来。
“惶恐什么?你不再吊着他,让他干得舒爽了,恐怕就能将你忘了。”
秋池水一下子听见这样的粗鄙之语,呼吸都粗重了一瞬,低下头去,嘴唇有些发白。
方左也有些不好意思,半跪下身去回禀道:“堂主,属下不愿强迫他。”
红衣男子睨方左一眼道:“来花楼不过是为了疏解,我瞧这一楼的妓子,还没有这么个老板长得好看,让他顶上又如何?”
反正这么个风尘地,老鸨又和妓子有何区别,在男人眼中皆是蝼蚁。
他见方左不言,有些无趣地道:“罢了,你不愿就不愿。方右,你可要疏解?”
右护法顿时便懂了堂主的意思——他虽然更喜欢女人,但是偶尔尝尝男子味道也不错,又怎么会拂了堂主的面子,当即爽快道:“好!”
方左却是急了,他对秋池水有些情意,却是始于样貌和欲望,要是等了这么久是为别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