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谢虚的状态和之前接受治疗最乐观时一样好,现下主角受痛苦的模样……谢虚暗叹荆墨斐对自己的道德标准太高,而太过君子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没事。”
这三个字貌似并不能宽荆墨斐的心。
谢虚顿了顿。“你只是做了当时正常公民都会做的事——我的情况并不适合外出,发生那种事本就是我的过错。而你误以为我陷入omega的发情热,用抑制剂也是正常情况下的正确决断。荆墨斐,我现在没事了,我也无法理解你的自责,如果真要算起来的话……”他平静道,“那个时候谢谢你。”
长久以来的鞭挞,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荆墨斐看着他,又想起那些简短的资料对信息素紊乱症的介绍——这个病症其实相当痛苦,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只要想起谢虚在病房里被注射冰凉药剂,在分化期对异样的信息素的惊惶痛苦,和……那天他被带回去后,经历了什么,荆墨斐便无法原谅自己。
长久的沉默后,荆墨斐突然道:“我会负责的。”
谢虚:“?”
荆墨斐:“谢虚,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想对你负责。”他的面颊有些泛红,这次是真正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