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比他更难受无助的……应当是谢虚才对。
想到这里,心脏便焦灼起来。荆墨斐再不能按捺下心绪,近乎生硬碰撞地道:“谢副会长不在吗?”
他是不是还在……养伤?
修的目光立即警惕起来。
奥古斯汀没想那么多,他并不讨厌对面的人,也没有刻意隐瞒:“谢虚平时上线时间不长,也很固定。大概还要再过一小时,他才上线。”
荆墨斐唇舌干燥:“他这几天,都有上线吗?看上去情绪如何?身体怎么样?”问到最后一句,荆墨斐才自知失言,这些东西在虚拟游戏里又怎么看得出来。
奥古斯汀也有些诧异了,警惕起来:“荆先生似乎对我们副会长的隐私很感兴趣。”
荆墨斐只有在提起谢虚时,才情绪鲜明外露出来。他挂着苦笑,眼中满是低郁:“我……我做了很对不起他的事,我只是想和他亲口道歉。”
“让我见见他。”
修本来是很不善和厌烦的,但他看着荆墨斐这个样子,又想起那天谢虚说的话,突然胸闷起来。对方身上的沉郁意味,几乎要传导到他身上。
感同身受。
“好吧。”修面无表情道:“帮你转达,谢虚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