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的状况,也的确和犯病差不多。
对面修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好像很惊慌似的,连珠炮般地发问:“你生病了?现在好不好?什么病?疼不疼?我就知道不对劲……”
谢虚失笑:“信息素紊乱症,不是大病,就是之后情况不稳定,不好再接着去庆典。”
这病例太稀少,估计几个星系里也出不了一个。
病名虽然不生僻,但拼在一起就听不懂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症状或是严重程度,修微张了张口,像是有些茫然:“啊,这样啊……”
他还在为接下来见不到谢虚了失落。
紧接着,通讯那头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音色颇好听,只态度很冷淡地道:“到休息时间了。”
通讯器似乎被拿远了点,修听到了一点黏稠的水声,又好似什么东西被打翻了,过了半晌才听到谢虚在那头有些抱歉地道,声音低哑轻缓:“我先睡了。”
这声音与平常也没什么两样,但修就是莫名脸热了起来,应道:“晚安。”
谢虚在庆典第二日、第三日都没来,不仅是玫瑰公会的人失望,连其他那些心心念念的来宾,都好似心被掏空了般,成了具不识滋味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