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镇定。
谢怀恩冷冷地捏碎了手中的微型监控器母端——他像疯狗一般从遥远的边缘星系赶来,却扑了个空,得知谢虚去了王都星系参与求生的线下庆典,便又立即调转星舰,最后甚至比谢虚提前一步赶到庆典星球。
但这个时候他又像是清醒了过来,后悔、怯懦、畏惧像毒蛇一般缠绕着他;谢怀恩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偏执,他龌龊的渴求连一刻都等不下去,恨不得立即就将那些心思展现在谢虚眼前。
然后长久的囚禁住自己的珍宝。
可那是谢虚,是重视的亲人,是让他恨不得剜出心脏的恋慕之人。
最后的理智让他克制,心底接近扭曲的占有欲,让谢怀恩在谢虚的身上安上了监控器。
那个开关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谢怀恩一直不敢打开。
也就是现下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谢虚的病,知道谢虚在经历着什么——当按下开关时,听见的却是谢虚微弱的挣扎,饱含痛苦的喘息,两人间断续的对话。
谢怀恩要疯了。
他现在捏碎了监控器,也比任何时候都要后悔。
后悔没有不顾一切,将谢虚绑在自己身边。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