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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谢虚听到这样的话,面上也没什么紧张神色,只道:“你们要有这个本事,尽管去好了。”
“呵。”玄掌门冷笑一声。
他虽然有些心计,但实在不算什么聪明人,光看他将亲子宠成那副自大的模样也能看出些端倪来。于是他做了生涯之中最错误的一件事——
他出手,以自己灵钵法器,笼住了谢虚一行人。
玄掌门声音飘渺地传来:“你以为以你们一群人,能走得出去吗?”
那些极欲宗筑基弟子面露震惊。
他们还从没有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人,连极欲宗来的人都敢困住施以威胁,难道他们以为这么一个小小的宗门,承受得住极欲宗的报复么?
一个玄水门,恐怕极欲宗动动手指头,就会消失在修真界了。
“像那种大宗门,少了几个弟子,应当不会发觉吧。”
玄掌门音调幽幽,注入的真元更多了起来,那钵体一般的法器也迎风见涨,将他们彻底笼罩在了里面。
极欲宗一名筑基弟子低声道:“真是没见识,难道他以为大宗门弟子没有命牌么……”
还未说完便被如溯冷漠地瞥了一眼。
命牌熄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