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太傅和长明兄这般,即使没死,也差不多了。”
“我自有定夺。”宋长生挖了他一眼,“你别捣乱就好。”
何清轻轻‘嗯’了一声。
俩人继续在林间转悠,不知何时,到了一处草屋前。
那草屋他记得,是来时的那个,离得不远。
原来宋长生早就算计过,这草屋他们搜过,里面有很多药,是村里大夫上山采药的住处,有大夫又有药,宋元中和宋长明搞不好还有救。
门被‘啪’的一声踹开,宋长生率先进去,随便找了个屋子,将父亲放在床上,何清随后跟上。
宋长生开始在屋里搜寻草药和能用的东西,在柜子里找到金疮药,又拿来纱布和酒,撕开衣物,直接将酒倒上去。
虽然不是要害,但是怕被人发现,一剑贯穿前腰和后腰,离致命点也很近,又拖了那么长时间,父亲和哥哥已经没了动静。
他洗完伤口,倒上药,包扎好,探了探父亲和哥哥的脉搏,早就凉透了。
他不死心,拼命的摇父亲和哥哥,一次又一次掐他们的人中,虎口,没有用。
他瘫坐在地,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苦笑。
已经尽力了,是老天爷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