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血液循环不过来,会僵硬的。
想了想,方姝拉过他一只手,缠上发带,发带很长,她比着距离,只要皇上两只手不要碰在一起,嘴巴也咬不着绳子,没办法解开就好,其它的无所谓,所以条件可以稍稍放宽一些,让他微微挪动挪动。
一只手绑好,方姝拆下头顶的发带,去绑他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在床里,想绑起来,只能爬上床。
方姝瞧了一眼躺在上面的皇上,顿住了。
皇上闭上眼,似乎在给她方便。
踌躇片刻,还是爬了过去,跨过皇上的身体,去系另一边的绳子,都弄好之后快速下来。
回头瞧了一眼自个儿的杰作,笑出声,皇上像个被绑架的人,双手大大分开,成一条直线。
这时候她要是说劫财或是劫色,更像了吧。
皇上倒是不以为然,只在她笑的时候问了一句,“笑什么?”
“没什么?”方姝坐在床头,拿了一把老爷扇,给他扇风。
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子太厚,他额间出了汗。
“睡吧。”方姝边扇边道,“我陪着你呢。”
殷绯目光上移,看着她的眼睛,“你呢?”
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