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皇上?”他又喊了一声。
殷绯收了白玉镯子。
“朕一直在等。”
镯子是他最后一次拉住她的时候,从她手腕上脱下来的,羊脂的底,这么大一块,她还有一对,说是宫女似乎不太对,宫女戴不起这样的玉镯子,所以他对她的身份又产生了怀疑。
“想看看你能慢到什么程度?”
从出事到现在,怎么也一个多时辰了,这厮居然才来。
“你还真是不负众望啊。”
长庆额间冷汗冒出,吓的当即跪了下来,“奴才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殷绯踩着石阶,从水里上来,长庆连忙跪着去拿披风,抖着手给皇上递去。
殷绯伸出还在滴水的手,接过披风披在身上,居高临下看他,“自去慎邢司领罚,下不为例!”
长庆收了长春宫的好处,他可是听在耳里的,他在里头被人下药,他在外头使不得,这……太多了。
没有要他的脑袋,是看在他自小跟在他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
也是看在她的份上,如果不是他来晚了,或许不会遇到她。
说实话,她的出现很意外,他从来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