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姝越发怀疑这镯子是羊脂白玉,苦于没有证据,万一不是还挺丢人的,比如高看自己之类的。
所以这镯子她依旧留着,戴在腕上准备晚上穿成皇上的时候找长庆问一问,长庆跟随皇上多年,对这个应该很敏感吧?
方姝的活还没干完,娘娘一走,留出很大的空位,她搬花盆更方便。
傍晚这个点娘娘也该歇息了,不会再打扰她,她一向睡的很早,方姝已经听到了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娘娘在洗脸?
从窗户口看过去,金玉和锦绣在服侍娘娘歇息,娘娘每次都穿金戴银,脱下来颇是麻烦。
尤其是头上的金钗玉钗,会挂到娘娘的头发,锦绣拆的时候很小心,拆下来的每一样首饰都有专门的匣子收着,金的和金的,银的和银的,玉的和玉的。
娘娘今天戴的是玉钗,锦绣把玉钗拿下来,正打算塞进装玉的匣子里,突然想起方才娘娘和方姝的谈话,虽然离的远,听不清楚,但是动作还是能瞧得见的,方姝两次摸了摸玉镯。
那玉镯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像娘娘原来戴的那对。
那对玉镯子是娘娘的嫁妆,那样润白的玉,有价无市,想买都买不着,并不是这次边疆小国上供来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