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几乎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将今天户部尚书拿来的奏折递给皇上。
殷绯边穿衣裳边接过来打开看了看,他因为一件小事把皇后娘家的人从都察院都御史的位置上撤下来,自然要想办法安抚回来,正好边疆小国上供,户部尚书清点了名单,过来问他拨哪部分给皇后送去。
他在这方面还不如户部尚书,将奏折又还了回去,“让户部尚书看着办吧。”
长庆点头,正打算离开,殷绯又叫住他,“太傅这几天可有找来?”
当年他用明升暗降的法子将太傅手里的权利拢回来,太傅已经很不满了,现在又因为一些小事将他本家的人降职,他肯定更不满。
这厮聪明,从来不自己过来,总是找人替他说话,有什么用,他意已决。
也不是为难他,只是单纯觉得这些重要的位置必须身边的人掌握才能放心。
太傅是父皇的人,当年父皇极是信任他,将皇宫的安全交给他,还任他做大,家族好几个儿子和亲戚都在朝廷为官,形成了一个党派。
朝廷是他的朝廷,百官是他的百官,他绝不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结党,谁敢结党,谁就是他打压的对象。
所以并不是他针对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