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晓得不对劲,可惜跟了皇上一天, 一点眉目都没有。
今天也盯皇上盯的很紧,发现皇上还是老样子,几时用膳,几时上朝都没有丝毫差别,那张脸也拉了一天。
好几个想找皇上弹劾新任都御史滥用私权的大臣们纷纷噤声,愣是在门外走来走去绕了半天没敢进去。
还小心向他打听,皇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如果知道的话现在就不在门外候着了,肯定在里头贴身伺候着。
总之皇上莫名其妙生了一天的气,中午没有午睡,晚上睡的也很晚,比平时晚了一两个钟头左右,气的晚饭都忘了吃,一直待在书房里看书,三更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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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姝一觉睡醒,以为才亥时左右,从窗外看去,发现月亮都出来了,位置在南边,这个方向怎么看也不像亥时。
应该很晚了,因为她困的睁不开眼,只有深夜人睡眠最深的时候,或者皇上要醒的时候她才会这样。
今天她睡得很早,戌时就开始睡,如果皇上也睡的早,她早该穿过来,没有说明皇上刚睡下没多久,他熬夜了。
因为熬夜,所以方姝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睡觉。
但是肚子好饿啊,饿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