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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绯盯着瞧了一会儿,眉头渐渐蹙起,将蝴蝶结拆开,露出里面的擦伤,已经上过药,两个手心都是,想下床才晓得腿也负伤了。
还穿着昨天的裤子,膝盖处脏了一块,卷起裤腿里面也包了纱布,比两个手心伤的还严重,一动就疼。
“长庆!”他喊了一声。
长庆很快进屋,还因为昨天的事愧疚,低着头不敢面对皇上。
“叫御史过来。”殷绯边说边让人拿来新的衣裳,换的时候发现了胸口的褐色药渍,眉头拧的更紧。
喝药的时候漏的?
他倒也没细想,只让人拿来湿方巾,稍稍擦了擦才继续换衣裳。
想了想,在平时穿的厚度里头加了一件。
最近天气无常,确实应该好好注意保暖。
御史的位置近,听到了动静,不用人喊,打开门自己跪了过来。
殷绯朝他伸手,御史明白,上前几步将记录的手札交给他,皇上最近天天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归会看就是。
怕出什么纰漏,他最近记的格外仔细,将皇上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记得清清楚楚。
殷绯细细瞧了一遍,从她传膳开始,一直看到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