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指了指端着药的宫女,歉意道,“该回去了,药要趁热喝。”
刘明没有阻拦,“你去吧,我也该走了。”
俩人一左一右分开,刘明往太医院走,长庆往养心殿走,正赶上晌午,顺道让人传了膳,膳食早就准备好,端来便是。
皇上用了膳,那药还是温的,不知道太苦还是怎么地,只喝了几口,还剩下大半。
长庆也不敢劝,只叹息一声让人收拾桌子,自个儿守在书房门口,等着皇上出来,偶尔偷眼去瞧里头,皇上似乎在批阅奏折,那么大一桌子,一时半会出不来,有得守了。
他也不敢抱怨,只靠在门柱上,稍稍歇息歇息,人虽然犯懒,精神不敢懒,随时保持警惕,等着皇上吩咐。
这一等,等到了天黑,御医又过来了,他本想进屋汇报,掀开门帘发现皇上睡着了。
撑着下巴,睡的很深,他进来的动静都没有惊醒,许是白天累了,也或许是那药发挥了作用。
药拿去太医院时他问过,里头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长庆没有打扰他,小心翼翼出来,与太医说明情况,俩人一起守在外头,等着陛下自然醒来。
那个姿势睡不了多久。
确实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