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么,自己动手啊。”
意儿紧揪住枕头,像从水里捞起来的猫,一下一下打颤。
“啧啧,可怜见的。”宏煜也歪着,单手支额,饶有兴致地观赏她此刻的窘态。
“抖什么呀?你那里怎么了?”
意儿额头冒汗,犹如被羽毛轻拂着,难以忍受,真想咬牙忍过去便算,偏偏面前的男人不肯放过她,非要跋山涉水,处处留情,她心中急热无法消解,又得不到满足,简直令人发疯。
她难受,哼哧哼哧,眼泪不由自主滚落。
“哟,还闹脾气呢。”宏煜见她如此,心下涟漪点点,右手过去:“我帮你啊。”
他说着,一边笑盈盈望着她,一边去往小径幽深的地方。
“瞪我做什么?再骂大声些,我受用的很。”
“赵意儿,瞧你,口是心非,分明喜欢的很?”
“过去几年你怎么过的啊,没少自己动手吧?”
……
坏透了!坏透了!
她在羞愤里终于耗尽力气,蜷起来,背过身去。宏煜拿帕子把手擦净,发现她紧绷着,肩头发颤,竟然被气哭了。
“喂,”他好笑地把人翻过来,“哭什么,我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