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摆摆手:“算了,晚上再聊,今晚我到后园子等你,还是老地方。”
意儿一听,脸色微变,心中勾起那夜种种,像被石头压在胸口,堵得发沉。况且又见他若无其事地提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简直令人恼火,于是屏气敛声,目光渐凉。
宏煜没听到回应,打量问:“怎么了?”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冷淡道:“大人若有公事,请即刻吩咐,散衙以后我要休息,没那个精神。若为私事,下官与你无话可说,更不会赴约,请大人自重。”
宏煜微愣,正要询问此话何意,她却道:“没事的话,下官就先告退了,衙内很忙。”
说完转身就走。宏煜一头雾水,不觉气得怔住。
傍晚回到内宅,正换衣裳,新来的丫鬟胆怯,手打颤,摘不下那革带,他本就心里窝火,骂了句“蠢货”,推开丫鬟的手,自己三两下脱去品服,披了件绸衫往书房走。
想这几日明着暗着给赵意儿台阶,哄着她,可她倒好,愈发端起架子,动辄犟嘴甩脸,当真被惯得无法无天起来。
宏煜翻出玉钗,又把她写的信装在一处,立即叫人送往隔壁。
意儿也刚换了衣裳,听闻他打发人来,知道是还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