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面都没见过,用得着这么阴阳怪气吗?赵意儿,你几时也变得这般矫情了?”
她头昏脑涨,胸口堵得压抑,偏被他戳中痛处,恼羞成怒,只能按捺道:“宏大人从昨日回来就开始摆脸色,若这么看不惯我,不如趁早离了此地,省得我言语矫情,再冲撞了你,那可担待不起!”
昨日那件事,宏煜记得自己当时已经哄过了,她还想怎样?
真是不可理喻。
“既然赵大人要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宏煜懒得听她无理取闹:“你好好养着吧,我三叔那边不去也没什么,你架子大,我也知道请不动。”
意儿胸膛起伏,气得脑壳生疼,眼看那人要走,她出声叫住:“你等等!”
宏煜站定:“怎么,赵大人还有何指教?”
她当即从枕下掏出一把折扇并一枚兰花白玉,扬手扔到他脚边:“你的东西,还给你!”
宏煜垂下眼皮子一看,目光霎时又阴又沉,脸上却愈发笑得斯文:“难为你,这么用心收着,该不会夜里抱着睡吧?”
他弯腰拾起,扬扬眉:“赵大人的东西我也会原物奉还,只是不知放哪儿了,还得回去找找,烦你稍等。”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