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然此刻听着仍旧刺耳,忍不住争论:“黎姨不是没想过和离,但陈提那疯子扬言说要杀了她和玉玉,她哪里敢走?”
“同畜生还讲什么道理,抽空逃了便是,如此胆小懦弱,赔上性命不过早晚的事。”
澜微低头沉默,缓缓深吸一口气,轻声道:“你对玉玉成见太大了,今日她娘亲在她面前被活活打死,换做谁都受不了,一会儿你可别再冷嘲热讽刺激她。”
宁掩无谓道:“我压根儿懒得跟她说话。”
澜微叹气。
等到日落月升,宿鸟虫鸣,漱玉从角门出来,神情疲惫,左脸的印子竟然还在,真不知她爹下手多狠。
澜微忙上去揽住她的肩:“玉玉,没事吧?”
她很累,面无表情摇头。
“走,跟我回家,”澜微道:“我陪着你,别怕。”
漱玉黯然道:“我还是得回去,叔叔婶婶们必定在等我。”
“回去?你不害怕吗?”澜微想到那地方刚死过人,阴森森的,毛骨悚然,但不好明说,只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待着。”
漱玉还是摇头。
澜微正要继续劝,忽然胳膊被宁掩拉住,他轻笑道:“人家不领情,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