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玦没打算盘根问底,原以为他会三缄其口,没想到这人刚坐下便问道:“你说她什么意思?”
“啥?谁?”
“赵意儿。”宏煜挑明道:“昨夜跟我那般情投意合,分明受用得很,方才却不知为何非要把我藏起来,怕人看见,好像我见不得人似的,她到底什么意思?”
梁玦张张嘴:“不会吧?”
宏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梁玦心想,知县和县丞有了男女私情,此事若传扬出去,恐怕有损衙署威严,论理自然不该摆到台面上来。
“她跟你好一次,也不代表什么。”梁玦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狠心时堪称绝情绝义。你记得邵杨和雅雅吧?那叫一个绝。”
宏煜皱眉轻笑:“雅雅那个女人本就不是正常人,你岂能拿她跟意儿相提并论?”
意、意儿?
梁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干咳两声,转开话题道:“听闻夏堪已正式接受宝宣书院的聘请,入院教学,看来他预备长久留下来争夺女儿了。”
宏煜随口道:“你怎知不是争夺颜氏?”
梁玦思索:“颜氏与李若池夫妻情深,想来断不会再与夏堪有什么牵扯吧。”
宏煜不语,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