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鬓发:“难道有人看不出我是女的吗?若当真要扮男装,那得扎裹胸部,弄平,再把眉毛画粗,最好粘上假胡子,声音和举止都得处理,那才像样。”
宏煜笑了笑:“你长成这样,再怎么装扮也没有阳刚之气。”
意儿道:“不求威武,俊俏即可。我若认真扮作男子也不输你什么,不过矮些罢了。”
宏煜舒展瘫坐着,胳膊往后搭在阑干上,两腿伸直,也是副吃饱喝足以后的慵懒样。
这懒蛇似的两人望向厅内,见梁玦和阿照聊得兴起,一会儿叙仙述异,一会儿聊神说鬼,他惯于诙谐俚俗之谈,酒桌上从来不缺话题。
意儿道:“你看他对阿照多殷勤。”
宏煜道:“心无杂念,自然相处自在。”
意儿轻轻哼了声。这时阿照歪头趴到桌上,吃醉了,迷迷糊糊半睡过去。梁玦默了会儿,转头向宋敏敬酒,问她这般才学为何不参加科举。
宋敏反问:“那梁先生呢?”
梁玦道:“我考过,屡试不第,考官说我的文章华而不实,有股子邪气。”
宋敏略笑了笑,又听他道:“我参加科举那会儿不似今日分省定额录取,也不分南北卷,我们北方学子总要吃亏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