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誓死不从的决心,颜父实在不知为何。
又过几日,丫鬟说她身体不适,请大夫来看,颜父原以为她装病,万万没想到大夫居然诊出了喜脉。
喜脉?开什么玩笑?他待字闺中的女儿难道与人有了私情,还珠胎暗结?这怎么可能?一定弄错了。
大夫说:“老爷若有疑虑,不如另请高明,再替小姐看诊。”
颜父无法,只能先用重金堵住大夫的嘴,等人走了,他打发丫鬟婆子下去,带不孝女进祠堂,这半日时光便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几乎不曾气死,有气无力地问:“是谁的?”
颜嫣跪在牌位前缄默不语。
“是不是夏堪?”
颜嫣紧攥着手,勉强咽下唾沫,颤声开口:“我喜欢他,他也……”
“啪”一声,清脆刮耳,颜父手掌发抖,脚下虚浮不能站稳。这是他第一次对爱女动手,他悔不当初,若早知今日,他无论如何也会严加管教。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爹爹……让女儿嫁给所爱之人,有何不可呢?只有跟他在一起我才会欢喜呀……”
“他若真爱你,怎会让你未婚先孕?”颜父摇头:“都怪我,不该引狼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