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倒没什么,若认真讲,却没甚意思。”
宏煜默了会儿:“怎么讲?”
梁玦道:“你们二位都是流水的官,说调任就调任,一走便散,不知哪日再见,赵大人又不是那种肯为了男人放弃仕途的女子,你觉得还有啥意思?”
宏煜盯他一眼,好笑道:“有毛病,你想得太长远。”
“看似长远,实则就在眼前,再往前一步便覆水难收了,你且当心。”
宏煜不以为然:“你既知赵意儿不会轻易放弃仕途,也该明白她不过和我一样,只图今朝高兴罢了,顶多沾湿鞋袜而已,谈何覆水难收?”
梁玦定定看着宏煜,一时分不清他在说笑还是认真,只觉得心头猛跳,口齿结巴地讪笑:“你……先前不是说与她绝无可能吗?”
宏煜怪道:“我几时说过这话?”
梁玦见他如此,心里暗叫不好:“你该不会来真的吧?”
“什么真的假的,”宏煜不耐烦:“你也看到了,是她非要跟我较劲,蹬鼻子上脸,都快翻天了,我身为上司早该好好管教,不过因为心地善良一直忍让,可她呢,成日家拨云撩雨,耍弄天真,换做是你受得了吗?”
“……”
说完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