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头也没抬,道:“我的名声已经够坏了,只求他们传些好的,放我一马。”
梁玦拿扇子拍拍手掌:“放心放心,这次是好的,顶多说你身为女子与尸体打交道,以后嫁不出去罢了。”
“……”意儿幽幽瞪一眼,没兴趣谈论这个话题,却问:“宏大人准备何日审理此案?”
“明日过堂,届时再将黄奎一并拟罪。”
意儿挑眉:“黄奎招了?这么快?”
梁玦闻言双眼一亮:“怎么,你似乎早已认定罗贵夫妇诬告,黄奎参与作假?”
意儿轻轻笑道:“这种借尸讹诈、仵作受贿弄假的案子并不少见。”
“你就这么肯定?”
她点头:“要么为财,要么为仇,绝无第三种可能。”
梁玦细细瞅她,笑道:“黄奎倒是没招,他只认失职之罪,说自己技不如人,别的一概不知。但宏知县与你想法一致,推断他舞弊,明日过堂再细审。”
意儿听着没做声。
梁玦歪头打量:“先前在验房,你何以如此肯定巧珠的伤为死后伤?若那一刀割下去,有血流出,你如何收场?”
意儿慢慢吸气,挺直背脊活动酸痛的胳膊,微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