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着指向架台上的巧珠:“但你看死者颜面苍白,缢沟从颈部两侧斜行向后,八字不交,现场也没有搏斗的迹象,而且她特意换上了新衣裳,妆发整洁,这些都是符合自缢征象的。”
宏煜觉得有点意思:“人在子时身亡,罗贵夫妇等到辰时才报官,中间这四五个时辰他们干什么去了?”
意儿道:“大概在商量如何赖给李家吧,具体得问问这位仵作。”
黄奎早已僵住,此刻勉强笑道:“卑职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么?”意儿慢慢踱步:“你声称自己验尸十年,今日却在未做完尸检的情况下公然宣称死者生前遭受东家虐待,意图挑起民愤,目的何在?”
黄奎垂眸扯着嘴角:“卑职并未下什么结论,只说巧珠身上有伤而已,正如二位大人所见,死者生前曾遭受暴力对待,这些伤是不会骗人的。”
意儿细细盯着他,一时没有做声,秦捕头思索道:“听闻巧珠和她兄嫂相处和睦,从未起过争执,更不曾动手,而李府少奶奶颜嫣确实有苛待下人的旧闻,名声很不好,况且传言李若池曾企图对巧珠用强,保不齐正因此事而被颜嫣毒打,双重屈辱,导致她上吊自缢。”
宏煜一面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