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兄弟的女人,偷着刺激,对不对?叫他知道了,你全身而退,我死无葬身之地。”
沈彦倾身覆了下去,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傻子,我怎么舍得你死?”
秦丝轻轻推他:“别这样,让我走吧……”
“不行,你哪儿都不能去。”
“沈六哥……”
她越推,沈彦火越大,直接把人抱到榻上,衣衫褪了满地。秦丝想起前几日和宏煜也在船上,霎时多了一层刺激,对比之外,还有报复的快感,重重叠叠铺满全身。
两人痴缠半日,天暗了才分开,秦丝坐在床边穿衣,沈彦从背后贴近,吮着她的耳垂,声音哑哑的:“明儿还来,嗯?”
她不知怎么有些心慌,胡乱应着,收拾干净,这便下船回衙门。
掌灯时分,內宅幽静,似明若暗,院中人影走动,童旺打发下人端水,见到秦丝,忙躬身笑道:“姑娘回来了。”
她心不在焉应着,走进屋内,宏煜方才沐浴完,这会儿正在穿衣,两人视线相触,他随口问:“可用过饭了?”
“用过了。”
“今日去了哪些地方?”
“没去哪儿,”秦丝闷闷的,褪下外衫,坐到镜台前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