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笃定,这是他一生也难寻、光复家族的绝顶时机,但现在,他忽然对自己的判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信心来。
有这些人物在场,其他的商贾自不敢轻易再出声,俱是凝神细听这些大人物都在说些什么。
白景福乃是白小棠的祖父,闻言只是拈须一笑:“薛贤侄谦逊了,能在短短时日,将茶楼开遍亭州,足见小薛贤侄的能耐。”
王道远拱手一礼,笑道:“谢过东道的清茶,我现在可算是知道,年初韩老弟向我王氏商借雍州汉中的米粮是往何处去了。提前恭贺几位,明岁的清茶生意又将再上重楼!”
韩青闻言大笑道:“彼时收司州之信,筹集米粮走得太急,未及向王兄解释,皆是我之过,以茶代酒,我自罚三杯!”
薛丰嗤笑道:“你这是自罚?莫不是耗我薛氏的茶水来了?”
众人皆笑,王道远更笑得意味深长:“韩老弟是走得太急了,司州大人的书信晚了一日才到,否则我定会早早与你相约至此,也不至耽误到现在,岂不惜哉。”
此言一出,气氛登时微妙,王氏的米粮买卖遍及天下,岳司州相邀亦是情理之中,但他却此时才至……思及韩氏商会其实并不专营米粮买卖,却自王氏借了那许多近处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