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登时收声,拾了羊皮,打开一看,三人几乎同时惊愕。
拖勿亚举着那羊皮卷,兀自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怎么可能?亭州没有粮草,魏人正与梁人交战,一个女人,能以一己之力调集这样多的粮草到亭州?!父汗,这秘探的消息可靠吗!还有阿孛都日……那可是十万大军啊!”
不是他鲁直,但凡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会这样追问,实在是这消息太过匪夷所思,不但平息了灾民之乱,还为阿孛都日筹集到了那样多的粮草,阿孛都日收拢了十万边军,亭州的粮草居然能毫不费力地跟上……这这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就是他们北狄的王帐之军,所需粮草也要半掠半备,甚至多半是要仰赖掠夺。拖勿亚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不过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弄出这么多粮草来?她同祭祀一样,会什么巫法不成?
便在此时,大王子术突才姗姗来迟,进得帐来,不多不少,正是十息,但他一身风尘,显是赶来王帐并不轻松,但帐中人人俱是看着那张羊皮卷,谁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亦只是静默地立于一旁,并不凑上去。
阐于根本不屑于搭理拖勿亚那个问题,他只开口斩钉截铁地道:“父汗!必须趁这阿孛都日羽翼未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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